第540章 破产的老岳家
“鼠胆如此,颇类其祖!”
赵普欲言又止如鲠在喉,虽然知晓官家的意思是说晋王,但听起来很难不认为这是连着自己一起骂进去了。
但站在一个臣子的角度,赵普也同样理解不能:
“汴梁虽无天险,然有坚墙可御敌于外。”
这一点赵普很是确信,因为此前虽说的笼统,但他也记得后辈说金人第一次围汴梁时并没有攻下来,可见城高池深。
“虎牢关能破窦建德,功属玄甲,玄甲能穿阵溃敌,功属叔宝。”
因此,对这北宋文人对李白的牢骚之议,两位当朝宰辅恨不能与那宋人坐对而论,好好驳斥一番。
但是再一想,这宋皇连自己国都都不要了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?
于是长吁短叹了一番之后,一旁默不作声抄录的褚遂良反倒是说出了几人所共想:
“惟愿后辈能以其纵观千古之利,论汉唐宋之文赋,以慰我等之愿。”
“且汴梁控扼江河,有通贯东西之便,连通南北之利,如何能弃也?”
从唐至此,漕运之便有多重要自不必多说,官家虽对汴梁无险多有诟病,但也不过是属意于洛阳,打算效前唐借漕运勾连南北与关中关东,多有倚重。
褚遂良作为起居注官,自是知晓陛下对那后世命名的“边塞诗”喜爱非常,常憾叹后世置入光幕所共赏之佳作之鲜寡。
……
汴梁殿中,赵匡胤早已经坐不住负手在殿内仰观。
那名为苏辙的诡辩让他脸红默不作声。
而宗泽之憾,赵构之惧还是让他忍不住怒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