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社会性死亡
眼睛都没看乔祖望一眼,只丢了三个字:“半个月”就自顾自地耍着拳招。
乔祖望气得牙痒痒,但是目睹何天出拳带风,虎虎生威,筋骨活动间还发出一串串鞭炮声似的脆响。
乔祖望就把所有的狠话给吞进肚里了,这拳头他挨不住啊!
半个月是啥意思啊?
是半个月后这颜色会自动褪去?
像是感受到了对面目光的炙热,乔祖望不自觉地偏了偏身,眼底闪过一丝尴尬和不自在,其中还夹杂着些许怨恨。
谁没事愿意这么折腾自己,这天还热着呢,包裹得那么严密闷得那叫一个难受,更别说出门就成别人眼中的显眼包,惹人发笑。
这个兔崽子,这次下手倒是不重,但是还不如下手重一点把他给打一顿呢!
脸上那四个字不知道是用什么写的,总之不是普通墨水,水洗不掉,昨晚他都快把脸皮给搓破血了,都没见颜色褪一点点。
脸上顶着这四个大字他怎么敢出门啊,这不是谁看到了都知道他是赌狗了吗?
还是说半月后何天才愿意帮他去掉这些字?
要是遇到的是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或者街道办的人,高低得被审问几句。
可他也不能不出门啊,可以不出去浪,但至少工作得出门吧。
无奈之下,他也只能找些东西遮掩一下了。
他再早些还想去找儿子说说好话,给个法子让他把脸上这几个字都给去掉,给他留些颜面。
何天那会正在打拳,旁边三个小萝卜头排成一列扎着马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