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道衍之殇

他们感受到了一股不屈的意志，不敬天，不敬地！在这股气息面前，他们所谓的骄傲如同玩笑，如同巨峰前的砂砾！

“道。。。衍”

泪水滴落，里面印出了那个少年的身影，他注视着这滴泪，竟然缓缓地笑了！

“九老，无尽的岁月，你终于成功了！”

少年的身体缓缓散尽，直至完全消散时，他的嘴角依旧满含笑意！

但无论他多么努力，却永远靠不近那个少年，两人之间如同隔着千古，隔着永恒！

“九老，不必伤心，不必难过。你我的今日，早已注定！世间诸事，皆有他们的轨迹，没有人能够跳脱因果之外！你我不过是命运之轮下的流沙，战败是、幽灭是、那边的也是。。。”

“有一只黑手，操控着一切。。。他远在九天之上。。。也许今日。。今日的敌人。。。来日将成。。战友。。他以万物为棋子。。。”

“我便要。。。在这。。滚滚红尘。。。中。。。超。。。。脱！”

“战。。。到。。。永。。。恒！”

“九老，刚刚的声音怎么回事？”

叶羽皱眉，他隐约间听到了一声叹息，那个声音让他感到难受，如同一个人走过了千古般的无奈，和寂寞。

“没什么，一个传说的新生。”九老喃喃自语，像是在回答叶羽，又像是在安慰自己。

默剑狂刀依旧在盯着拍卖台，夕灵仍在吃东西，他们神态自若，仿佛没有听到那个声音！

少年的身体越来越透明，他的声音也渐渐虚弱下来，而随之的万物恢复了原样。拍卖会在继续，默剑狂刀坐在长椅上，夕灵在吃水果，叶羽在看着囚笼中的少年。

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，只有九老在黑暗中默默地凝望着虚空。

一滴泪水从他的眼中落下，但他却没有丝毫的察觉！

“我是不灭的。。。这一切。。。不过是在轮回。。。。只为了归来。。。。战道！”

一道残音在天地间回荡，无数闭关的强者纷纷睁开紧闭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双眼，凝望虚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