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9、实行第二计划（二更）
“你晚上不回卧室吗？”莫瑜轻声问道。
避开她的问题，莫远道，“你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莫瑜神情逐渐变得黯淡，犹豫片刻，她沙哑着声音开口，“莫远，我一直都不明白，你为什么可以对外人露出好脸色，为什么却对我冷若冰霜？”
莫远没懂她话的意味，皱了皱眉，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算了，没什么。”莫瑜咬了咬唇，最后还是选择隐忍自己的情绪。
“叩叩－－”
莫远语气淡淡，“谁？”
“是我。”
隔着门，莫瑜的声音传了进来。
莫远蹙眉，“进来。”
“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说完，她转身离开书房。
看着关上的房门，莫远眉头微展。
对外人露出好脸色？
＊＊
门外，莫瑜自嘲一笑。
进自己丈夫的书房还要得到允许，真是可笑。
敛去脸上的情绪，她拧了下门把，推门进去。
“文件还没处理完吗？”看见桌上成堆的文件，莫瑜关心地询问道。
莫远道，“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