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86、风灵

无霜随意的扫了一眼她们：“走吧，去主殿。”

铃花和田果在前面带路，那个四侍女却乖巧的跟在无霜的身后，无霜瞥了她们一眼，她们胆怯的站住了，个个都惴惴不安。

“要不，让她们滚？”小黑鹅建议。

无霜倒是无所谓：“她们愿意跟着，就让她们跟着好了。”

小黑鹅扁嘴：“你不想？”

无霜笑了笑：“我倒是不急，还有些无所谓了。”刚刚她泡在池子里，什么也没有想，近日以来，那种紧迫的心情倒是平静了，许许多多的事儿，也都渐渐有了一个轮廓。

她发现从绿野里她见到了父亲之后，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，要扯着她行走的方向，甚至控制着一切，让她不得不往前走，以至于走到现在。而现在，为了找到九幽他们，她只能一再的往前，不能后退半分。

不过，她想要是她想要，她要走的路该自己决定，而不是别人的左右，若是她连这一点也做不到，那她哪怕已经成了大陆上唯一的灵王，到最后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，只会是一个傀儡或者钥匙而已。

她不喜欢这样，那当然要打破别人的局，走自己的路。

呃？小黑鹅有些懵，怎么这点功夫，她就变了？

它悄悄催动了一下契约，感觉了一下，确定无霜还是无霜，才偷猫猫的松了口气，然后跳到她肩上，蹭了蹭她的脸：“嗯嗯，你想如何就如何，我反正是跟定你了的。”

就这样，也蛮好的，只要她不再像在天池那样，无欲无求，把自己活得不像个活人就好。

屋外，铃花还真如她所说的等在那里等候着。田果也来了，与铃花站在一处；而四个侍女却站在另一边，她们连眼角余光也没瞥向铃花她们，仿佛视她们为无物，铃花和田果也不以为然，仿佛本来就该这样。

听到开门的声音，她们都将目光投向了无霜，然后过来见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