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8、还有后路的

九幽漫不经心地问：“知道与不知道，有什么区别吗？”相信即使是知道的，无霜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来，在她眼中，小黑鹅的性命，比小黑鹅的实力更重要。

再说，小黑鹅和她签下了契约，哪怕这次升阶失败，以后未必就没有第二次的机会。他可是记得，上次无霜灵力外溢的时候，小黑鹅也是受益者。

当然，这些他是不会说给鹰翼听的。

别以为他看不出鹰翼在想引起什么，他若是想要了解无霜，得由他自己去了解，他不扯他后腿，容着他在无霜身边打转，已经很仁慈了。

次日下午的时候，四周围着的灵兽比头一天要多出了一倍有余，夜魔妃他们都惊得早早退后了数十步远，最后还爬到了树上，才勉强能看到无霜那边的状况。

无霜他们经历了一天的恢复，除了吕不凡，其它人几乎都恢复到了七成。看着黑压压的灵兽，无霜的心又揪了起来。

太多了，他们还能抗得住吗？

“别怕。”九幽过来按着她的肩，安抚道：“要是实在不行，我们就带着它逃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无霜迟疑地看向了小黑鹅。

九幽轻笑：“失败总比没命好。相信它若是清醒的，它也会选择这样做的。”

无霜犹豫了一下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知道他们还是有退路的，无霜身上的惧意小了许多：“那我们就尽最大的努力，尽可能的帮它。”若是能成功，那自然是最好的，若是不行……那也没有办法。

“嗯，你一天没吃东西了，也该饿了，过去吧，疾风都准备好了。”九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，指了指疾风那边。无霜吸了下鼻子，笑着：“好香，是烤兔子，我现在能吃得一整只。”说着，不用催，快步过去。

鹰翼看着无霜脸上没了忧愁，开开心心的去找疾风去吃东西。他等她走远，才冷笑着斥问九幽：“你没有告诉她，若是失败，它以后很有可能再也不能升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