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89章，（番外）无辜的人
“这倒是……”
“那这回第一是谁？会不会是余佳佳？”
“呵呵，万年老二要翻身喽～”
“哈哈。”
“你们还关心这个？”
“我说，沈向阳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“不知道，怪怪的。”
“我听说她这一上午几乎都是在趴桌子上睡觉。”
“对，我跟她一个考场的，卷纸发下来没多久她就睡着了。”
“整个人看上去特别没气色，脸色煞白，走路晃晃悠悠的。”
“不然嘞？”
“我只想知道天才交白卷，还能不能进重点班！”
“是不是生病了啊？”
“看上去好像是这样的，感觉还挺严重的。”
“哎，还以为沈向阳能连续第一到毕业呢，现在看来……第一要换人了哦！”
“难说，毕竟她是沈向阳啊，天才啊！”
“天才交白卷也得考0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