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9 疯了，全都疯了

我只能招一个学子，我也已经招了一个弟子，还要表什么态？

嗯？

徐清也不禁愣了，好像选聘督导仪式，没有这样的环节啊。狐疑的看了看顾晓慧。

嗯？

要水苑表态，不是该看着水苑大长老吗？怎么顾晓慧的眼神却是往后看呢？

徐清轻轻的拍着胸口：

“吓死宝宝了。”

戏谑的口吻缓和了全场的情绪，其实何尝又不是徐清此时心情真实的写照。或许只有她最清楚，刚才太上师叔祖挽救了炼山谷一次怎样的灾难。

哄……

台上台下同时的哄笑，标明着全场的节奏，又被徐清带了回来。

顺着顾晓慧的眼神望去，那是联合国五常的坐席，那是联合国五常坐席最中间的位置。

顾晓慧要的表态，不是要的水苑大长老的态度。

顾晓慧要的表态，是要的大师兄关云逸的态度。这是要个什么态度？

关云逸看到了顾晓慧的眼神。

顾晓慧清了清嗓子：

“火苑已经表态了，金苑也已经表态了，

水苑大长老懵懂的看了看左边，又看了看右边？

表态？

表什么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