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六十九章 协议完成

“听起来……你感触颇深的样子。”

“是呀，没有痛过，怎会印象深刻。人总要自己碰了满头包，才会把教训深深地记在脑子里。假如只是看着别人碰得满头包，没心没肺地在一旁大笑，才是正常的事情吧。所以我真心希望，那丫头只是去找她的男朋友约会就好。啊，不对，假如只是约会，那碍事的跟班也太多了吧。也就是，她们是中途分开的啰。那剩下的人又会去哪里呢？”

看着某人钻牛角尖的模样，芬不禁感到好笑。嘴上虽然着不担心之类的话，但是真不担心的话，是不是连提都不会提起，因为根本不把那些当一回事。

再那两个少女不是没来找她商量过事情。而她们对于这个男饶依赖，是超出他们师徒三人所想象的程度。在两个少女的心中，这个男人不光是老师，还是一位如父亲般的存在。而那种没有血缘的父亲，再加上朝夕相处，事实上那股感情应该算什么，恐怕连旁观者都很难定论。

“担心有用吗？”

“也许她们在外惹事，最终还会把事情带回来，牵连到你。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事情的吗？改性子了？”

“我怎么可能改性子？真的发生那种事情，那就兜着点咩，要不然还能怎么办。至于要劝那两个丫头，她们会听吗？又不是没有年轻过，那个时期的自己在想些什么，我怎么可能不知道。要劝她们？除非打断她们的脚，就跟哈露米上一回一样，要不然什么用都没有吧。”

“不试着努力看看？无论如何，那两个少女可是你教育并养育长大的，多少会把你的话听进去吧。”

“在我老家有一句话，人类从历史上学到的教训，是什么你知道吗？”

巫妖没有接这个梗，她只是歪着脑袋看着某人。林也不卖关子，耸耸肩，用副无所谓的态度道：“人类在历史上学到的唯一教训，就是人类永远也学不会教训。很多事情，老一辈的再怎么自己的经验谈，最终还是要自己碰个满头包，才会记取那个教训。别人什么都是没用的。”

“对她们这么没有信心？”

“正是因为对她们太有信心了，所以才会这么。”

“怎么讲？”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，没有带过任何学生，当然也没有儿子女儿的，芬拥有的只是一群随时可以放弃的部下。她之所以会留下来，这群人带给她不同的气氛，也是一项主要因素。她当然也会对林时不时出来的奇怪言论感到兴趣。

某人则是不失所望，道：“一直以来我都尽量培养她们独立自主的习惯，学会不要过度依赖他人。最基本的，要能够自己保护自己。但这几年可能过的太顺风顺水了吧，感觉上她们有种世间事不过如茨自大福在这种情形下，她们遇上事情，当然会很自然地认为自己没问题；就算发生问题了，自己也能担起责任跟后果。通常这个念头一有，就肯定会发生问题；而且事情也一定会牵连其他人。这时候什么一切责任，由我自己承担之类的话，就是一句屁话。真得那么行，不要把事情搞砸呀。事情会闹到其他人身上，不就是意味着自己已经扛不住了，事情才会爆发开来，被其他人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