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三章:无题

"瑜曦是谁？"

"...嘿嘿你这鞋子真漂亮，我都没注意。"

"瑜曦，是谁？"

"..."

"瑜，曦，是，谁？"

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，林杰仔细想了想，他心中微动，似感慨地莞尔轻笑。然后，他如实说：

"挺好的。和一个非常喜欢她的人每天住在一起，她挺好的。"

"这样啊，那我就放心了。"

君如笙低着头，小声回答一句。双眸印在瓷砖地上，瞳孔里的黯淡光彩，好像一盏老旧的油灯。

说完，她再没有看林杰的反应，只有耳朵听着，余光，能看到林杰擦的几乎可以反光的破鞋。她看见皮鞋顿了一会儿，像在观察她，最后，皮鞋还是踏起优雅的步子，逐渐远去。

沈千歌声音粗重。

君如笙沉默良久。

难说是释然还是失落，君如笙发了那么会儿呆，再回过神来，一双花边布鞋包裹的小巧玉足，纤细的脚踝和半条长腿，不知不觉早已立在他面前。

"我都听见了，大白痴。"

沈千歌的声音。

"你不是自己走了吗。"

洋娃娃没有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