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81：收南盛，杀安慛（八十九）

康歆童没有接过来，暗中观察吕徵的面色，直到对方首肯才开开心心收下。

吕徵道，“你这位师叔可是当世少有的人才，为父若没有时间教导你，你便找他。等你哪天将他肚子里的墨水都掏干了，来日搅动风云，必有你一席之地。多多学习，懂了吗？”

“是，女儿明白了。”

卫慈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。

未来红莲教圣女成了他师侄，这世道还能更加魔幻吗？

“侄女儿见过师叔。”

吕徵介绍道，“前阵子收养的义女，聪慧又有天赋，关键是孝顺懂事，子孝看看如何？”

他像是炫耀女儿的父亲，得意洋洋地期待从卫慈口中听到赞美之词。

卫慈暗下挑眉，“唤作何名？”

康歆童道，“侄女儿本家姓康，贱字歆童。”

事实证明，有的。

卫慈装作好奇地道，“少音从哪儿找来如此可心的义女？”

吕徵以为卫慈误会这段“父女关系”，隐晦解释道，“日后还指望她养老送终，自然要找个孝顺可心的。至于从哪儿找来的，只能说缘分如此。世上独此一份，你羡慕不来的。”

很多大户人家没资格纳妾，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，总有人能找到漏洞“巧立名目”——例如“义女”、例如“书童”，他们可以是很纯洁的角色，但也能是带着其他色彩的特殊角色。

吕徵说出“养老送终”四个字，这段父女关系自然是很正经的。

“初次见面，未曾准备。”卫慈从袖中掏了掏，取出一件小玩意儿赠予康歆童，温和的目光落在后者身上，歉然地道，“礼物略显寒酸，等来日再给你补一份正式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