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55：秋后算账（二）

“姜芃姬。”姜芃姬道。

亓官让诚实说，“不如柳羲好听。”

他能说主公的名字念着很像知客斋新推的某道菜么？

大盘鸡。

他有这个贼心想，没那个贼胆说出口。

姜芃姬的呼吸吐在踏雪耳畔，唇瓣一张一合，吐出一个人名。

踏雪听后，震惊地睁大了眼睛，终于还是不甘地咽了气。

死不瞑目。

姜芃姬直起身，手中的长刀也从踏雪的血肉中滑出，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。

“主公怎么杀了她？”亓官让问道。

姜芃姬道，“名字不过是个代号，柳羲也好，姜芃姬也好，不都是让人喊的。”

亓官让笑道，“主公豁达。”

尽管圣人总说不语怪力乱神，但百姓对鬼神还是十分敬畏的，他们也相信鬼神的存在。

亓官让作为古人，自然也没能跳出这个藩篱。

“没有价值了，她又不可能被策反为我所用，留着浪费粮食？”

亓官让无言以对。

他先前和踏雪接触，对方一直说姜芃姬是夺舍的孤魂野鬼，亓官让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。

因此，他平静接受了这个玄幻的设定。

“主公原先的名讳能透露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