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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思也不生气，脸上还挂着笑，铁了心要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。

“常听先生提及师兄，阔别多年再见，师兄果然有人中龙凤之姿，思一见便喜欢得很。”

杨思是渊镜先生年轻时候收养的孤儿，虽然没有带回琅琊郡抚养，但他的身份并不是秘密。

程靖是渊镜先生的首徒，杨思喊他一句“师兄”，那也是情理之中。

“杨师弟也不差，不负师傅多年教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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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师兄——”

杨思知道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，好好吃了一顿补充士气，雄赳赳气昂昂地上“战场”。

程靖嘴角轻微一抽，不知该不该接下杨思的“套近乎”。

一旁的聂洵诧异地望向程靖，眼底明明白白写着问号——

程靖皮笑肉不笑。

聂洵被坑在前，程靖也不敢和姜芃姬帐下凑得太近。

啥时候程靖成了杨思的师兄？

不对，为啥柳羲帐下和黄嵩帐下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，不是兄弟就是师兄弟或者叔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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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靖眸色一沉，从善如流地应下。

相较于杨思热情的态度，程靖的反应便显得有些冷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