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27：你是师父还是爹？（四）

“什么叫‘极有可能’，本身就是。”

谢谦略显不爽地补了一句。

自家儿子被冤家的女儿收为下属，这件事情也是蛮心塞的。

更加重要的是，谢谦和柳佘的关系还真没后者讲得那么好。

李赟听到这话，猛地错愕抬头，喜不自胜，嗫喏半响才吐出一个字，“爹……”

那分明是长久浸香富贵之家才能养出那般矜贵气度，哪里像是隐居山间十数年？

听到李赟的提问，谢谦端茶的手顿了顿，险些将茶水泼了出去。

谢谦也是武人，手上功夫异常稳当，能让他产生这般失误，可见李赟的问题杀伤力多大。

“没有，失败了。”

谢谦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五个字。

谢谦轻轻点头，“嗯。”

李赟这边反而卡壳了。

预料中应该可歌可泣的父子相认，为何这般平淡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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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赟垂着脑袋，恹恹地问道，颇有几分认命的滋味。

“先前，徒儿见到主公的父亲——崇州州牧柳佘，他说他与父亲乃是年幼相识的朋友。他还道，徒儿不单单是师父的徒弟，极有可能是您的、您的亲生子……师父，这是真的吗？”

谢谦歪了一下脑袋，在脑子里搜出柳佘的脸。

他与柳佘多年不见，对方在他脑海中的印象还停留在青年时代。

李赟见师父长久未回答，一颗心沉啊沉，险些沉底。